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讨厌！”她忍不住娇嗔一句。
然而，子卿没有马上打开电脑，而是看着程奕鸣：“你曾经承诺过我，这个程序上市之后会娶我，这个承诺还算数吗？”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不追究子吟污蔑我推她下高台的事？”她看出他眼中的探究。
她心里的滋味，是发酵的感觉，有点酸。
程子同眸光微黯，“你们都一样很棒。”
子吟都快哭出来了。
秘书点头，“严格说起来，子吟其实是公司的员工，所以照顾她，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子吟不愿意，一手拿起她的手，一手拿起程子同的手，“哥哥姐姐一起送我回家。”
为了得到他的信任，子吟将证据交给他，道理也算说得通。
他的手和脚还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严妍很想对她说，她根本放不下程子同，表面上可以自欺欺人，心里的难受却要她自己承担。
闻言，符媛儿的嘴角掠过一丝苦涩。
她竟然会因为他的话而心痛。
那时候她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跟着爷爷出席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