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
死丫头!
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一头冲进了卫生间,单手扶着盥洗台,还有些喘。
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他眯了眯眼,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老公,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叠不了啊。”
“别。”洛小夕忙说,“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吓到的,你送我去医院。”
苏简安笑了笑:“你分得清楚最好。”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其实,你们想要怎么样,你可以……不用管我。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互不干扰。”
陆薄言起身走过去,才在沙发前蹲下,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
苏简安赧然笑了笑,庞先生也和陆薄言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两个男人自然而然谈起商场上的事情和股票来。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
“嗯?”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怎么了?”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吃完早餐,正好是八点十五分,洛小夕换上运动鞋:“走吧。”
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
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你进卫生间去等我,我去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