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看两人眼熟，之前在程家见过，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

但她怎么能忍心，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

“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受害人被水流冲下，碰上寒冬河面结冰，暂时停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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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脚趾头都能感觉到，司俊风的公司没那么简单，只是没有证据。”阿斯悄声对祁雪纯说。

Yuzukitty-公司の卫生间白雨听着，脸上渐渐浮现一抹喜色。

“不是谁说的问题，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

“严姐你别取笑我了，”朱莉连声告饶，“只要你肯回来，我继续给你当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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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微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

程奕鸣稍顿，才告诉她：“程俊来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人给了更高的价格，希望我也能把价格提高。”

他曾经投资过齐茉茉的戏，他也没想到齐茉茉歇得这么快。

“我用这间不合适吧。”严妍犹豫，这个化妆间的装潢算这里顶级的了。

程奕鸣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六婶走后，严妍考虑了好几个小时，最终决定亲自去找一趟程奕鸣。

“离开了，”朱莉点头，“齐茉茉走的时候他们就跟着离开了，现在他们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