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不就是骗骗小孩子，好赚他们的钱而已。“我相信他会把这件事办好的。”

程子同皱眉：“符媛儿，你知道她家住在哪里？”想要拿下这个项目，这个人是绕不开的。

程奕鸣说，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我没那么脆弱，”于靖杰的俊眸泛起一丝笑意，“我已经太久没说话了，让我说说。”

符媛儿蹙眉，真的很想上前呵斥那人一顿，转睛瞧见妈妈独自站在角落。“爷爷……”符媛儿轻唤一声，声音忍不住的哽咽。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爱上”和她说的“爱上”根本不是一回事。于靖杰挑眉：“那也不一定，万一季森卓因此感动对她动心呢？”

窗外夜色浓黑，像谁家的墨汁被打泼，但初春的晚风，已经带了一点暖意。这些事他隐约听人提起过，惹上了没有人性的恶魔，这种结果也算是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