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到阿诺德身上的变化, 抚摸着装置的外层,在一层层的粉色光亮闪烁之中,出现了一个刚好让他钻入的细小洞口,法克低下头颅径直的钻入了其中。
“红先生...您...的鼠人可以收留我吗?”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或许就是“紊乱的人性”,撩乱到让接入这独一段的重获新生的红印的人性之中后,完全不可能会让谁能够产生思考的余地。
如果先出手,最后说不定惹怒了米戈种族,倒霉的还是自己。 鼠人内部有着一种常态认知,那就是最开始的、以及一直延续下来的氏族属性,
“法克尤,鳃民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成了?”,稍微的玩玩就可以了,兰瑞莎的不舒服尤歌其实也知道,从阿诺德的嘴里就能知道这里发生的大致情况,更何况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这一切。 瘟疫的能力王城之中拥有的并不少,堪比纳垢存在的也同样不少,虽然说纳垢的手下之中的瘟疫能力或许多少是虚假傀儡,但是无法改变的是这种瘟疫之中,还是有着来自于纳垢加持的特殊强大之处的。
此刻的他只想摆脱自己的桎梏,成为更加伟大的存在,成为神灵的眷顾者! 诅咒不需要过于的宏大和直观,它只会悄悄地入侵,一点点的侵蚀对方,在隐秘的角落里悄然占据一切,并且摧毁对方。
当然这样还不够,尤歌的双手上凝聚出了他竟有特殊邪神之力,利用宇宙顺从度制造出来的纯净的属于自己的力量,尤歌也将起完整的抛在了那片切割的里世界之中, 话虽如此,但是衔尾蛇也做好了上前的准备,就目前来看,失控的王者要是不及时处理,最后波及王城内部,那就不是他们想要看的了。
“你确定你这样做了,出去之后不会被拉瓦尔责罚?”,法克尤的嘴巴勾起,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而那个所谓的托盘和拉杆的装置,尤歌也看清楚了,
与此同时,尤歌也在飞行之中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准备, “你们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没有抵达这里的那就没有机会了。”
导师的心中浮现出了无数的涟漪, “真是不错的血脉造物,只可惜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及要来到疫山,特别是一位王者,这不得不让尤歌好好的重视一下这个提议, “嗯,还算不错,血脉激活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见到对方的神情,卡哈尤也不再继续在对方的身上寻求任何的告知,毕竟是自己的能力难道自己还能发现不了? 而后者被这奇怪的眼神盯了几次之后,心里立即就发毛了起来,狠声之下说到:“怎么看什么看要不要一起来场序列人2.0司祭,去不去!”
法克尤向体内的尤歌解释着,那尖锐的指甲也在装置之上继续按动着,有些疑惑,有些不解,虽然他是偷听过,已偷偷的见过哪些长老调试和拿取过里面的血脉结晶,但是等到他自己来操作的时候,还是有些生疏的。 厌恶,恶心,嫌弃,憎恨,等等的情绪在这位父亲的脸上开始展露,伴随着他一步步的后退,那极度嫌弃的眼神完全暴露了出来。
“TheRed,王城决定送于吾几个领地,你可会有什么意见?” 变成他这样,被这里的工作榨干的可怜鱼人,原本只需要三四天打扫一次的公主囚牢,现在随着这个区域的变化,还伴随着这难闻的气味不断弥漫,而增加的工作量,让这位鱼人彻底的进入了长期的力量透支之中,
“准备的真慢,对方要是过来了你们什么都别想要了。”,卡哈尤的声音冰冷的响起,看向那同样有些急促的食人花树女王艾莫拉,那股来自于神灵代言的威势变得更加的阴冷起来, 卡哈尤声声震震的发出了大笑,浪费了这么久的口舌终于让这位邪神选择加入了蛛神的深渊巨网之中,回望一旁的尤歌和皮克尤,这三位的心中同时暗喜了起来。
“将他们都抓起来!送给恶魔,它们就会离开了!” “海军,七武海堂吉柯德·多弗朗明哥,白胡子海贼团,黑胡子,乔巴,路飞,女帝,其余的四皇,还有...这是革命军的人吧,你们觉得自己所守护的人类值得吗?”,尤歌驱使着自己的人类身躯走向了一侧的王座,朗声叙述着这些在战国后面,零散的汇聚,又有所站位的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身份,继续问道:“你们守护的是世界还是人类,你们可想过世界其实并不喜欢人类?”
虽然也无法让尤歌的深红物质为其有任何的异常反馈出现,但也是一种不错的调味品了。 尤歌身上分离出来了无数缕的深红物质气息,在严密的自我束缚之下开始顺着各个方向飞速的蔓延开来。
技术人员走出来之后,悄然的谈起了刚才对于见到尤歌的另类感受, 看向这俩位无动于衷的大臣,阿贝尔很清楚从这俩个嘴里说出的事情已然是他们所有人的都确定了的,而且在他沉沦的那段时间里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俩次的发生了,但是和之前的相比,这可是彻底摧毁他鼠王根基的事情啊,最后落得只有几个鼠人统治...
“搞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回去王城,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哪里能有这里过得舒服,到处都是吃不完的美味。” “不朽与死亡,你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东西。”,尤歌缓缓的升空看向那产生了极大变化的莫里亚,也是产生了一丝不同的心态,破坏吗?还是怜悯?不,都不是,只是无聊的想要玩玩对方,他给予的能力不求任何回报,也不要求对方做任何事情,
并非那么简单,确实并非那么简单, 尤歌扭动着自己的触手,缓缓地看着那个在深红恶种异化之中的天龙人罗兹瓦德摧毁了面前的障碍物之后,流淌着口水,站在了他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