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只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为了不输给他们，你可以牺牲一切吗？”

“是慕容珏让你这么做的？”他问，“只要样本拿去检测，符媛儿只会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子吟真的怀孕。”“哪个程总？”

“程奕鸣说曝光协议的事跟他没关系，但在股市上狙击程子同，导致他濒临破产，是他的手笔。”程子同眼露诧异，但他没有多问，而是转头吩咐助理：“查一查。”

“难道不是吗？”符媛儿反问。“这就叫做一举两得，”严妍继续说着，“我得好处了，也拿到你想要的，很完美啊。”

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晨曦，她打量着树屋里的摆设，个性雕塑、漂亮的风灯、手工贝壳贴画……每一件都那么别出心裁，应该都是尹今希闲暇时自己做的。“你夸我很棒就行了。”他这个“棒”字含义颇深。

他勾唇轻笑：“怎么回来了？”她将自己的目光撇开，“别说那么多了，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她的语气坚决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