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猛点头，又摇头，“但其实严姐是很想拍完这部电影的，如果程总……程总能给她一个机会，她会一辈子感激您的。”当时他在圈内的地位就很高，没想到现在更加可怕了。

她吐了一口气，独自离开酒吧，来到路边打车。而这女人已经换上与她一模一样的衣服，再加上妆容修饰，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她刚才看得明明白白，宾客都是给程子同办事的员工，这次程子同“狙击”杜明成功，大家还不来庆祝一番。手里的电话是不能用的，一定已经被于父监控。

这几个字却说得冰寒彻骨，像铁钉一个一个凿在地上。严妍看着他沉冷的目光，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有多少，是因为她是严妍，而喜欢她？

喝了那杯酒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怎么处置，听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