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苏简安下班回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有些不习惯。
陆薄言说:“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你再回去上班。”
或者像刚才那样,强迫她。
苏简安隐隐约约感觉到,陆薄言好像是吃醋了。
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他挑了挑眉梢:“彩虹有什么好看的?你需要那么兴奋?”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
他腿长迈的步子大,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微喘着劝他:“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家在那里又不会跑。”
他的前半句是习惯性的命令语气,但是后半句……理解为是担心她好了。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徐伯疑惑地问:“少夫人,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
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觉得……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苏简安看了看带来的东西,都是可以吸食的,排骨汤香味馥郁,骨已经全部去掉了,切得细细的肉已经炖得很烂,入口即化,看得出来厨房费了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