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然会听出我的声音，”她一边按摩一边回答：“我在这里面已经做了五年，有很多熟客。”她只是接拍广告而已，做生意的事她不懂，也不参与。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程子同也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作。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跳跃，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吗？解释他和于翎飞的关系？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如此，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她这样的眼神。

“就像哄孩子一样，”程子同耸肩，“这样你就会明白，我说得没有错。”他已经想好怎么回答管家的问题了，管家一定会问他，程子同去了哪里。

“程子同，说一说你的计划。”她打破了安静。吴瑞安笑了笑：“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道理，你不在意的人，做什么你都可以不在意。能伤害你的，都是你在意的。”

其实程奕鸣跟他签的，也就是一个简单的意向合同而已。尤其明子莫，头发和浴袍都是散乱的，一脸残余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