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就是他过去的十几年里不见苏简安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苏简安在他身边,等于是踩着一个定时炸dan。
好像也没什么太复杂的想法,就是抱着一丝希望去阻拦,苏简安摇头拒绝后,他不敢再迈出第二步。
“我不是催他回家。我和同事在外面,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
“是啊。”苏亦承不知道该怎么跟洛小夕解释,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承认了,催促道:“你快点给小陈打电话,不然他该回到家了。”
陆薄言没说什么,起身去洗漱,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风度翩翩的陆薄言。
苏简安却像根本感觉不到他一样,兀自叫着“陆薄言”,不一会眼泪又从眼角流出来,然后就安静了。她什么都不再说,也不再叫陆薄言的名字,像已经对陆薄言彻底失望。
苏简安肯定的点头:“真的,不知道。”
但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凌乱都是美好的。
洛小夕无言以对,挣扎着要起来。
她又说:“我没想打扰你的,只是想看你一眼就走。可是我看见你没有下车,以为你不舒服。”
洛小夕汗颜:“你不是说你对帅哥已经有免疫力了吗?”
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
“唉,”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逛了没多久就累了,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
Candy只是“咳”了一声。